“只要改正过来了,便是万幸。”
曹推官说着,走了过来,一把搂住了池时的肩膀,见池时的手拍过来,曹推官立马一缩,松开了手,“不过你来晚了,我已经问完话了。你那边的案子若是结了,无事可以来寻我。”
池时瞪了他一眼,大步流星的朝着刘府中行去了。
府里忙忙碌碌的,因为死了人,已经四处挂起了白幡,随处可见凄厉的哭声。
丫鬟婆子们穿着丧服,低着头步履匆匆,池时径直的走进来,也无人阻拦。这刘御史家,已经乱了套了。
“你要找谁?我带你去”,曹推官说着,引着池时往里走,“我想起来了,驸马当初便在御史台办差,刘御史是他的师父。说起来,你是不知道,齐驸马当年有多本事。”
“人人都骂他是个负心汉,贪图荣华富贵抛弃糟糠之妻的小人。
但我还记得当年的盛况,齐驸马同刘御史,在早朝上一唱一和的,打了三个月的口舌之战,一环抠一环的,让江南的官场翻了个个儿。”
池时脚步突然一顿,扭头看向了曹推官,“刘御史同齐驸马有师徒之谊,可你今日早上却同我说,驸马死后三年,公主求陛下重查旧案,刘御史强烈反对,两人结下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