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朗一听到这个问题,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大哥,这钟伯自从来了我们家之后,要么就出门溜达,要么就在屋子里面不出来,我好几次跟他套近乎,想打探一点消息,但是都被他给绕过去了。”
周嘉朗随后想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到:
“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倒是觉得有点奇怪,就是他来了周家之后,唯一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帮我们周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把了一次脉,美其名曰检查身体。”
周嘉勋听到这话,略微起了一些疑心,本来对于钟伯这种有本事的人投奔周家理应是件好事,但是对方现在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来到天海市他都无从得知,这倒是让周嘉勋心里多少感到有点不安。
而且按照周嘉朗的说法,这钟伯没来由的给家里所有人都把脉一番也着实有些奇怪。
“好吧,你继续打探,但是切记一定要不露声色,可千万不要被他给察觉出来了,从而让他对我们心生反感。”
此时的钟伯正在天海市最繁华的街道上四处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一边用眼睛仔细的观察着行人,一边还叹气的小声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