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他一个月内,安顿好难民,并且将宣府使遇刺之真相差个水落石出。
朝愿接旨,送宣旨人众离开。
殷燃看着朝愿手中明黄的卷轴,只觉得讽刺。
千里迢迢送这么个诏书来,只是为了叱责他,不知要累死多少匹马。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冷冷说道。
“如今朝中,昭王一派与以丞相为首的地方派系打作一团,也不知,我如今这个,又是谁的手笔。”他晃了晃手中的卷轴。
这是象征着无上王权的诏书,他恭敬地捧在手中,命人将圣旨好生请回朝府,可在他眼眸中,却并未起多少波澜。
平静地好像是茶余饭后听了一则别人的故事。
“你别难过。”无人的时候,殷燃抱了抱他,安慰道,“我们一起想办法。”
朝愿拥住殷燃,低头让她的浅色的眼瞳之上倒映出他的面容,“我有什么好难过的。就算圣上不下诏书,我也一样会安顿好难民,查出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