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斐冷笑,“可你却晓得小玉耳后有痣!”
老账房道:“我只是看得仔细了些……她是左公子心坎上的侍儿,小人怎敢动半分念头!”
言外之意,便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
小鹿在旁嘻嘻笑道:“大人,我也觉得不可能是他。”
老账房正感激看向小丫头时,小鹿已道:“他这么老,只怕比太监好不了多少,哪里称得上强壮?”
人人侧目之际,老账房嘴都气歪了,愣是一个字都没敢辩驳。
阿原也窘迫,忙咳了一声,说道:“大人,先把尸体带回去,去贺王府上查清小玉有没有回老家,到底是在医馆出的事,还是在回老家的路上遇害。”
李斐点头,却已不胜烦忧,“只好如此……唉,贺王的地方!”
贺王一柄陌刀重五十八斤,战场上挥手便能断送数人性命,区区一个侍婢之死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惹恼了他,只怕连知县大人的小命都不会放心上。
看差役去抬死者,景知晚已坐上肩舆,眉眼间有几分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