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精忠桀桀一笑,随即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嫌犯杨漱尘,既知这是刑部大堂,为何不跪?”
“跪?”
杨漱尘哈哈一笑:“耿精忠,我是世子,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跪?”
“放肆!”
耿精忠怒道:“杨漱尘,你虽是擎安王之子,但你一无官职在身,二无爵位,身份和普通百姓一样,你凭什么不跪?”
“因为你不配!”
杨漱尘昂首挺胸,抬手指着他身后那块明镜高悬的牌匾。
“本世子跪天地君亲师,你一个奸佞小人,利用国家律法污蔑好人,利用律法排除异己。你不分黑白,不辩忠奸,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跪?”
你……
耿精忠气的差点吐血:“你一介纨绔而已,竟敢藐视公堂,口吐狂言。来呀,给我大刑伺候。”
“谁敢?”
杨漱尘冷眼看了过去,同时站在外面的十几个护卫也将腰刀抽了出来。
“刑部大堂,律法森严之地,谁敢放肆?”
就在一片肃杀之际,猛然间只见从外面走进一人来。
此人约莫六旬左右,面色黝黑,但眼神却异常的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