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曲膝福礼,“臣妇见过郡主,不知郡主有何见教。”
沈潇神色冷漠疏离的瞧着她,最后目光落在她那只翡翠镯子上,漠然的眼底渐涌怒意,“我刚刚看到一句诗‘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怎么也想不起下句是什么。路夫人若有时间不妨帮我参详参详。”
姜悦嘴角一抽,这是骂她多管闲事?
幸亏她听过这个故事,知道下面一句是‘干卿何事’,要不然沈潇真是白骂了。拐这么多弯做什么,还不如直接骂句‘狗拿耗子’来的痛快。
她还没想好怎么接这话,沈潇已傲然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又停住脚,回头冷冷的道:“我还有句话送给路夫人,路将军征战在即,路夫人与其到处讨好卖乖闲的慌,还不如多诵几部经卷,替路将军祈福,保佑他平安归来。”
姜悦眸色倏然冷冽。
沈潇耍小女孩子脾气赌气骂人,姜悦能理解也不会跟她一般见识。可这话已经是赤果果的警告与羞辱了,甚至拿路大爷的安危说事儿,那便是戳了姜悦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