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其清楚,最能绊得住宋清歌的就是骨肉血亲。
“那我们过几日,去做个试管,可以吗?”
“不做试管,你只管好好调养身子。”
这日回家,宋清歌彻底变成了提线木偶。
白日静悄悄的窝在卧室里看书,晚上变着法的取悦徐绍亭欢心,每天苦水一样的中药往肚子里咽,身体没调养好,反而是喝的小脸蜡黄,像是古代深宫里的怨妇。
傍晚,徐绍亭从公司回来,听见引擎熄火的声音,宋清歌合上手里的书,内心做了几秒的斗争后,还是起身下楼。
她在玄关处等着,徐绍亭开门进啦,她弯腰拿了拖鞋,蹲在他脚边帮他换,“今天怎么回来的有些晚,是开会了吗?”
宋清歌的头发长长了许多,盖住了侧脸,她帮他换好拖鞋,起身又接过徐绍亭手里的外套,挂好,“饿了没,中午陈姨给你送的饭是我做的,怎么样,好吃吗?”
她喋喋不休的说了半天,骤然抬头,却看见徐绍亭阴沉着一张脸。
“怎么了,是工作上有不顺心的事情吗?”
徐绍亭握着她的手腕,随即换了一副笑脸,“想你了,还不饿,先回卧室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