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伸手一摸摸了个空,又不死心地把外套和棉马甲的包都摸了个遍,也没找着唇膏在哪。
“怎么了?”段崇文弯腰问她。
“你好意思问我!肯定是你拉着我的衣服拖来拽去的,把里面的唇膏都给我弄丢了。算了,我们赶紧上车吧。”沐红玉只能有些惋惜地摆了摆手。
“唇膏?”段崇文却是直接推着沐红玉就转身往回走。她的衣服他都不想交给别人碰,更别说用在嘴唇上的东西了,一想到他就浑身不舒服,就是拿回来再丢也比丢在秦家强。
不得不说,段崇文对秦家的了解还真是透彻。沐红玉前脚下了炕,后脚就有人在炕上发现了那支金色金属壳的唇膏。
“这是什么?”捡到唇膏的是段崇文三舅妈,四十多快五十岁的人了,早年又是在乡下生活,哪里见过口红长什么样子。
但秦雅这样的小姑娘就不一样了,这几天电视里铺天盖地的广告可不是看着玩儿的,金属管一出来她就认出是什么东西来了,眼睛一亮,伸手就把唇膏抢到了手里,“这是唇膏,给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