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课再做完,就已经比较晚了,顾宴一直在她旁边,也没怎么说话,温鱼努力憋着哈欠,心里在昏昏欲睡,一直到回到房后,温鱼还是觉得脑瓜子像浆糊。
她伸了个懒腰,想出门吹吹风。
然后她一出门,就看见了正好站在廊下的顾宴。
他的背脊一向都挺得很直,两手负在背后,夜风微微起,吹动其衣角猎猎,廊上的灯照下来,将他的脸部轮廓衬得锋利而爽快,许是映着灯的暗黄,眉眼中似乎是蕴了千山万水一般。
温鱼心里冒出一个想法——顾宴长得可真是太好看了。
她见过很多人,有的是骨相优越,有的是皮相完美,但很少有人能将两者这么好的融合在一起,顾宴便是其中一个了。
顾宴早听见了开门声,此时也并未回头,只是淡淡道:“还不睡?”
温鱼走到他跟前,踮起脚戳了戳他的肩膀,笑眯眯道:“大人不是也没睡么。”
有一说一,她有时候觉得顾宴把自己整的特别苦情,看着惨兮兮的,或者别人不这么觉得,但她总是会莫名其妙觉得顾宴惨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