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夫人正憋屈,侧目看到二夫人母女,眼睛一转:“长公主,这件事虽是误会,可萧月儿劫持赵信,致使对方生死未卜,绝不能轻饶。”
福悦长公主进屋就看到地上的血,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询问,就是等着赵信流血而亡。
“劫持?不是两情相悦?”
钱老夫人扫了眼温声声,一改刚才的隐忍:“赵信受伤被信国公老夫人带回府,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青山寺,肯定是萧月儿劫持。”
“我没有,是有人诬陷我,还请长公主替民女做主。”萧月儿再傻也明白,这个罪名扣下来,没她好果子吃。
此时,二夫人脑子转得飞快,她拉着女儿跪在福悦长公主面前:“长公主,您看,月儿脖颈后有红痕,明显是被人打晕设计陷害。此事,我们也是受害者,还请长公主替我们主持公道。”
温声声挑眉,没想到二夫人这么快就想到办法。
萧月儿脖颈处的红痕很是明显,这个证据,确实可以洗清嫌疑。
钱老夫人哪肯放过她们:“老身到时好奇,南阳侯府什么时候接到长公主的请帖,怎么南阳侯老夫人没来。”
二夫人想着该如何回答,就听到萧月儿道:“信国公老夫人有事来不了,便将请柬赠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