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文件带来了,要是我不愿意丢掉我的三千二百一十法郎,就得把这个恶棍送到牢里去。”
“啊!我早告诉你了!”那位圣·但尼区域的闻人嚷道。
列凡的铺子,向邦斯兄弟盘过来之后,始终开在恶言街上的旧朗日府。这所屋子,是那个有名的世家在所有的勋贵都住在卢浮宫四周的时代起的。
“所以我一路来一路在祝福你呀!……”李斯贝德回答。
“要是不给他一点风声,明儿早上四点就可以关进去,”商务裁判翻了翻历本,查了一下日出的时间,“可是要等到后天的了,因为要关他进去,先要把催告的公事送达给他,这样……”
“真是糊涂法律,这样不是让债务人逃跑吗?”
“这是他应有的权利,”商务裁判笑着回答,“所以,我告诉你……”
“噢,公事由我送,”贝德截住了裁判的话,“对他说我要用一笔钱,债主要办这个手续。我知道波兰人的脾气,他会把公事原封不动的点烟斗的!”
“啊!妙极了!妙极了!斐希小姐!那么你放心,事情一下子就好办妥。可是别忙!把一个人关进监牢还不行,咱们用到法律是享受一种奢侈,目的是收回咱们的钱。你的钱归谁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