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上帝!”基督山说道,“难道您的哪种股票大跌啦?”
“不是,我不在乎了,至少这几天不会放在心上。这回对我来说,事情更绝,的里雅斯特的一家银行倒闭了。”
“真的吗?倒闭的那家银行,会不会碰巧就是雅科波·曼弗雷迪那家银行呢?”
“正是那家银行!您想想看,一个人同我有业务往来,每年总有八九十万法郎的业务量,这种关系也不知道持续多久了,从未错过账,从未误过期;那家伙就跟王爷一样,付款特别痛快……这回,我给他垫资一百万,谁知道雅科波·曼弗雷迪那个鬼东西,竟然中止偿付!”
“真的吗?”
“一场劫难,真是闻所未闻。我应当从他那里提取六十万利弗尔,结果没有付款,汇票退回来了。此外,我还有一张他签发的汇票,四十万法郎的款额,这个月底到期,可以到他在巴黎的代理人那里兑现。今天是三十号,我派人去取钱;嘿!好嘛,代理人无影无踪了。再加上西班牙公债的事儿,这个月底一盘算,我可惨了。”
“西班牙公债那笔交易,您真的受了损失?”
“当然了,从我的钱柜流出去七十万法郎,就是这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