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间里有一些现象飘浮在我面前,我把关于我自己的概念推广到这些现象上去,我设想它们是与我一样的生物。一种推勘到底的思辨的确已经向我教导说,或会向我教导说,这些在我之外的假想的理性生物都不过是我自己的表象活动的产物;我依照我的思维的需要加以指明的规律,不得不把关于我自己的概念体现到我自己之外,并且依照同样的规律,这个概念只能被推广到一些特定的直观上去。但我的良心的呼声却这样向我喊道:“不管这些生物本身是什么,你都应该把它们当作自为存在的、自由的、独立的、完全不依赖于你的生物来对待。你可以象业已知道的那样设想,它们能完全不依赖于你,而完全由它们自己设定目的,你决不要妨碍实现这目的,相反地,应该竭尽你的一切所能,促其实现。你应该尊重它们的自由,以爱慕的心情掌握它们的目的,就象掌握你的目的一样。”——我应该这样行动;我的一切思维都应该被引向这一行动,只要我下定决心,听从我的良心的呼声,我的一切思维就都可能并且必然会被引向这一行动。因此,我将永远把那些生物视为自为存在的、不依赖于我的、能制定与实现目的的生物。从这个观点看,我不可能对它们有别的看法,而那种思辨则会象一场空梦,在我眼前烟消云散。我刚才说过,我把它们设想为与我一样的生物,但严格地说,它们最初作为这样的东西呈现于我,并不是由于有这样的思想,而是由于我的良心的呼声,良心的命令,它说:“在这里你要节制你的自由,在这里你要想象和尊重异己的目的”。——正是这个命令才被翻译为一种思想,认为在这里确实真有象我一样的生物,它自为地存在着。如果不这样看待它们,我就必定会在生命中否认我的良心的呼声,在思辨中漠视我的良心的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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