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湛妈妈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她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给我缠在头上,拉着我上车。一路上她也没说什么,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一到厉家的老宅,她就吩咐保姆把客房收拾出来,顺便多做些适合坐月子吃的东西,要清淡。
虽然她对我没有多热情,可在照顾我这方面我还是很感激她的。
晚上,厉湛打电话过来,问我检查的怎么样了。
“没事,你那边呢?”
他说情况有些糟糕,两死五伤,现在不但要跟家属商量赔偿事宜,还要想办法把对公司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估摸着要熬几个通宵。
我努力压抑着想哭的情绪,吸吸鼻子问他,“你这几天都不能回来了吗?”
聪明如他,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他问我是不是检查结果不好。
我摇头:“是有点问题,不过不严重,你先忙你的,回来再说吧。”
他的语气充满了担心:“一书,我们以后是要共度余生的,你可不能骗我。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孩子有问题?”
提到孩子,我控制不住的又哭了,我知道这样很没用,可我就是忍不住。良久,我才憋住哽咽的语调,语气平常的说,“孩子、孩子挺好的吧。”
对,他在另一个世界肯定过的挺好的。
这时候保姆敲门进来,手里端着汤,“顾小姐,这是夫人交代给你熬得汤,趁热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