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大嫂和大哥的婚姻也不会崩裂离析,大嫂也不会常年郁郁寡欢,五十来岁就早早病逝。
可刚才,她却无意间已经惊动了大嫂。
想从对方嘴里问出那个男人的身份,恐怕不容易。
傍晚时分,花开诚才喝得醉醺醺地回来。
一到家,就瘫倒在椅子上,醉得一张脸通红:“朝朝,朝朝回来了没有?嘿嘿,我家朝朝今天给我长脸了……嗝,朝朝……”
他打着酒嗝,很快就打起了呼噜声。
气得谭小红起劲拧他的耳朵,他也不醒。
“你这杀千刀的东西,跑哪儿去喝得这么烂醉?我让你喝、喝……喝死你算了!嘁,真是……也不知道有没有记得给粮票!”
她伸手掏摸,没摸到早上带去的粮票,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就继续作吧!要不是滦伢子时不时邮寄粮票回来,你一年到头也攒不下两张粮票,够你喝酒吗?真是……”
谭小红骂完,又忧心得很:“小霞,赶紧煮碗醒酒汤来!”
花朝也很感动。
她没料到,老爸都醉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她呢!
她回到房间,又忍不住进了空间里,首先按照心法运行了两个周天,又继续侍弄那些黑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