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阳妹妹,我一直把你当好妹妹,你却这样侮辱我。你不能因为有个好义父,被封为郡主,你就看不起我这个县主。我年长于你,又是南明郡王府的嫡女,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妹妹,妹妹竟然如此对我。”
她站起来,倒在身边丫鬟身上掩面而哭。
益阳郡主说道:“按照县主这么说,是我误会县主了?陈二爷和你丈夫偷窥之事,县主并不知?”
江陵县主装的哭得上不来气,只是摇头不回答。
“那么想必南明郡王府的事,包括陈二爷做的事你都一概不知了?”
江陵县主抬起头来,委委屈屈道:“我一个出嫁女,又不常回娘家,只希望娘家平平安安,其他事情哪里会过问?”
她把一切推脱了,什么都和自己没关系,将来也好撇清。
可是在座的闺秀个个都是大家族出身,慌乱之后冷静,哪个看不明白、听不明白?
如果江陵县主真不知道,她应该是诧异愤怒,而不是极力辩解,把自己摘出来。
益阳郡主质问江陵县主,一个是等安木棉过来,一个是要当着众人,让江陵县主为自己辩解。
到时候真相出来,看她如何再狡辩。
屋里的陈序自己推着车轱辘到门口,他想出去,只要离开这里,以后怎么都好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