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想要甩干净与兖王的瓜葛,他对文帝的说辞,自然不免一通自吹自擂,什么岂能与小人同流合污、只忠心于陛下云云,面对兖王抛出的橄榄枝,他给严词拒绝了。
不得不说,他着实颇有些手腕,真的赌对了,尽管说的半真半假,但文帝还是选择饶恕了他。
倘若他以为能瞒天过海,恐怕用不了三两日,便是他的死期!
褚怀羊与梁渭被驱逐出阁,对储君之位最是觊觎的兖王,紧跟着便被抄家斩首,这两件事无一不透露着,文帝对眼下朝野皆都对内阁首辅和储君议论之举,很不满意!
于是很快,朝野便消停了,没人敢在议论,争得最狠的方党和颜党,更是战战兢兢,全都夹起了尾巴做人。
文帝似乎很满意,紧跟着便又颁了一道圣旨,给内阁塞了两位新阁老。
而这两位新阁老,一个便是朱恪,另一个,则是原京兆府尹韩光。
不过内阁首辅之位,却仍是空缺,看似文帝很难抉择,但只要不是傻子,谁看不出,这个位置到现在还未有个眉目,那位皇帝陛下,必定暗藏着深意。
可谁都猜不透,根本摸不准文帝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规规矩矩,唯恐做错,而乌纱帽不保,甚至人头落地!
褚怀羊,梁渭,还有那个兖王,就是榜样!
定远侯府。
外面熙熙攘攘,又变得安安静静,但与陆沉,却是毫无关系一般。
前几日又是一连在驸马府留宿,饶是他钢筋铁骨,也觉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