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如果你生气了,可以说出来。嗯……那个……我会……会去理解。对,理解。”
没有用“本世子”而是用的“我”。
齐妙坐在小板凳上添柴,看着有些脸红的独孤寒,叹口气,道:
“我生气是因为你……太不懂得尊重人。你行动不便,我把子孙桶拿进屋之后,你说了什么?”
说什么?
独孤寒蹙眉,随后看着她,有些无奈的解释说:
“那是玩笑话。”
齐妙听了摇头,用炉钩子勾了勾灶膛,又道:
“对于你来讲那是玩笑,可对于我,就不这么认为。我毕竟跟你滚床单过,没名没分,你说的那些话,就是对我的侮辱。”
独孤寒无语了,靠着门框有些难熬。
身体难熬。
站的时间有点久,身子吃不消。
齐妙眼尖,见他状态不对,赶紧起身过来。伸手把胳膊架在自己的肩上,小心的把人扶进屋。
安顿在炕上之后,独孤寒这会儿脸都白了。
屋里渐暗,齐妙将蜡烛点上,想了一下,说:
“你……最好照顾点儿自己的身体。有伤在身,还要南境戍守,总要让伤好的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