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什么大病?”白以桃伸手去探他额头温度的时候,被他抓住手臂,一拉,跌到他面前。
“是我没有吸引力?是吗?”薄应岑低下头,贴到了她耳畔,磁性又低低的声音。
白以桃脸蹭地红了。
她羞得低下头的时候,杏眼看到了薄应岑的手,五指落下,一揉。
薄应岑这是做什么?
狗爪子放在了哪里?!
“我没你想得那么随便…唔!”
薄应岑这个啃的吻,白以桃吃痛。
“啊呀!爸爸亲桃子了!还说不喜欢窝的桃子!”
白以桃脸更加红了,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抽离身起来。
“Leo,是我摔了,薄少爷拉了我一把,你那儿可以错位看到我们在亲亲。”
Leo摇了摇脑袋。
“窝看得那么清楚。”
白以桃回头瞪薄应岑,他却一脸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淡然。
被耍了!
“关桃,别一直把我当傻子,你是谁,我都懂!”
白以桃胸腔一紧,做贼心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你打电话的定位,是花月夜。我问过,你在那个时间段确实在那里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