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自然也是对吴非的一种示威,其中的意思不言而明。
他在逼着吴非做选择,动手与不动手?谁先动手就会失去大义之名。而且慌乱之中总是容易出错,即便是他吴家公子只怕也不能例外。反正这般做对他也无损失,最多是在范家这边丢些面子。
能够恶心一下吴非的事情,云澜自然是不介意做上一做的。
而且他打着的是商议那些难民之事的名义,即便是范家不想被扯入这趟浑水之中,只怕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也算是所谓的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院子里,范老爷子和云澜坐在屋中喝着茶水。
“这些日子总是劳烦云澜大师往我这小地方跑,真是辛苦大师了。”范老爷子吹了吹端在手中的茶水。
少年时待客喜欢以酒,如今上了年岁反倒是喜欢上了茶水。
一身黑衣的云澜坐在他下首,他笑了一声,对范老爷子言语之中暗含的嘲讽毫不在意。
他学佛多年,不曾学成佛祖心头坐,倒是学成了酒肉穿肠过,万般事都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