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颔首，“那这出去的事情，弟子以为，还需要从长计议。再则说了，天书什么时候说过真话？我看啊，他就是想把我们都骗过去，给他们效力。”
大悲屠屠颔首道：“人之常情，这也是病急乱投医。”
她倒是什么都明白，对于天书长老说的话，选择一个字都不信。
如果说信，也就是信外边的情况已经严峻到无法想象了。
阿大询问道：“那师父您的意思是？”
大悲屠屠闭目，轻语道：“天书不错，他的身躯重新凝练后，用的是自然法则——水。”
阿大讶然道：“是吗？他竟然能够参悟自然法则？”
大悲屠屠颔首道：“必有奇遇，否则也不可能重新凝聚本源之力。”
阿大想了想道：“也没有看出他有什么不一样。”
“水，至柔，低调平流。”
大悲屠屠轻语道：“有怒时，翻江倒海，吞噬万物。天书这个人，确实是厉害。”
阿大恍然道：“所以，现在的天书兼备水的两种形态特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