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死了?”陈晋如遭雷击:“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棠妹妹,我就是想让你出狱。”
“柳儿的事我是单纯为了银子;后来你们走了,济世堂没人了,我本来就是孤儿,你们都走了,我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我就想……让你们留下来陪我;再后来我打听到你进了大狱,我就想那地方每日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有人跟我说,靖王可以带你出来,只要我把消息带过去你就可以出狱,我不知道汴京狱的人会把他打死……”
陈晋的话愈加颠三倒四,白棠听不明白,也不太想听明白,她只听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宋宴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
她看着赤影将陈晋带了下去,小小的茶室又重新剩下她和裴寂。
“别再哭了,”裴寂皱皱眉头,“你不是说只要知道真相就不再闹了吗?”
他抬手去擦她的泪,即使擦不干也一直很耐心,直到白棠终于哭着睡在他怀里,他将她安稳地抱回到王府的床上,替她小心地掖了被角。
紧接着他回到书房,赤影已经等待多时,裴寂问道:“燕小钗找到了吗?”
“还没有。此人已杳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