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呛住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柏泽清看起来太过正经,她一点也没往这方面想。
“可以啊,那就你拿呗。我又看不懂法语。”她皱了皱鼻子,又凑到货价跟前,对柏泽清说,“你挑点使用起来舒服质量好的啊。”
两个人就站在计/生用品前研究了起来,林颂音发觉自己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柏泽清,之前在书店里会因为她的一句玩笑,脸红到耳根,现在又面不改色地在这里买这个。
他挑选小雨伞严谨的模样,都会让她有一种他在实验室挑选试剂的感觉。
最后,放进去几盒以后,柏泽清没看她,声音低沉:“好了。”
林颂音跟在他后面推着车,“啧啧,你不会想这个想了一晚上吧。”
柏泽清没回头,充耳不闻一般。不过林颂音又看到他的耳根似乎又隐隐开始泛红了。
“干吗不理我?不理我就不给你用这个了。”
柏泽清停下脚步,那双深邃的眼睛就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这本来就不是给你戴的。”
林颂音忽然用一种挑逗的语气看着他,“但是,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可以帮你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