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八一份的牛排,贺安饶倒了八千。
吃过晚餐后,贺安饶坐着祝言卿的车子回家。
贺安饶是一个喜欢把工作和私生活分开的人,在不上班的时间,她会关闭自己所有的工作账号,每天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护肤。
从脚膜到发膜,各种精油身体乳,都要来一遍,以前卧室里总是放着大大小小各种护肤的仪器,结婚以后她便要求祝言卿将卧室的一侧打开,里面开出了一个专门用来护肤的空间。
祝言卿喜欢把工作拿到家里来做,贺安饶在卧室护肤,祝言卿在书房工作,两人互不打扰,整个家里安静得像没有人。
结婚以后祝言卿一直守着那条线,说到底,那次有酒精的冲动,后来两人都是盖棉被,纯聊天。
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两人学得杂,什么都能聊上一点,偶尔贺安饶也会问:“你会不会觉得这样的我太无聊?”
祝言卿停顿了一下,摇摇头:“没有,你很好。”
心细如贺安饶,怎么会发现不了祝言卿态度里的勉强?她沉默了一瞬,没有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