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瘫在那儿大口喘着气,他给司机打电话的声音已经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回来开车”。
司机很快便出现,然后识趣地坐回到车里,启动,出发。
沈暨白坐在我旁边,长腿交叠,一路上都在接一个跨国工作电话,整个人有几分慵懒地靠在座椅上,神情却十分严谨。
我估计他是在对接刚才因我而错过的那个会议的相关事宜。
我不便打扰,便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夜景,灯影流溢,光线交织,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
再醒来车子已经到家门口,我惊觉自己的脑袋似是倚在沈暨白肩膀,虽然意识并未完全清醒,但身体赶忙正襟危坐起来,“我,我有些困,先上楼了,晚安。”
手忙脚乱地下车,甚至都没听完他跟我道晚安,就一溜烟冲回了卧室。
我记得刚才睡着的时候明明和他刻意保持了距离来着,怎么就靠到他身上了呢?莫不是,他趁我睡着给我拽过去的?
一整晚,我睡睡醒醒,翻来覆去,那个吻在脑子里跑马灯般地反复上演了一万遍,从冰凉的触感,到灼热的窒息感,仿佛唇上还停留着他的气息,回忆上天入地,不停折磨着我的脆弱的小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