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说话都有些底气不足。
李嫂听到这话，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
“迟家给了我们多少恩惠，要是没有这样的主人家……主人家……你怎么出国、出国留学？你现在枉顾恩情、也就算了……你还把这些乌糟的事情丢给她。你……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我对付不了那样的泼皮无赖。”
“你比大小姐还……还大几岁呢，你对付不了……凭什么觉得她可以。她欠我们的吗？我不会……不会跟你出国的，我也不需要你赡养我，我一个人可以过得很好！”
“妈，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对。”
“你去把那个混账找来，我……我和他说。”
“妈，有什么让我去说吧，别气坏了你的身子。”
“他……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我来。”
李嫂说话磕磕绊绊，但却每一个字都吐字清晰，落地有声。
王远没有离开多远，还在楼下徘徊。
来的也不只他一个，还有他那能说会道的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