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哥愣住。
看向扁栀。
扁栀轻笑,笑声在昏暗往下的楼梯中显得有几分阴郁的冷。
“这个世界上,什么情绪病,偏执证都是扯,比的,不过是谁比谁不怕死。”
这话落下。
地下室内响起声音。
扁栀循声下楼。
地下室内昏暗,空气里透着一股子的潮湿味,吊顶很低,给人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
扁栀连眼都没抬。
直接下楼。
在还没走到底的时候,地下室内的人许是听见了声音。
几个大步过来,站在楼梯底下,直直往上看。
是路遥。
他手里还端着一个玻璃水杯,水杯里的水满溢出来,散落一些在他的手腕上。
看到扁栀,路遥是诧异的。
可,他又很快扯着大笑,笑意散落在逼仄的地下室内,回声沉闷。
“师妹,你好厉害。”
“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聪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这话落下。
路遥捏着水杯,迅速往地下室内跑。
扁栀几个大步下去。
几秒后,地下室内的情景彻底映入眼帘。
周岁淮被捆绑在柱子上,大概率是被催眠了,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
路遥端着水杯,站在周岁淮的身边,强势的捏着他的下巴,远远的跟下来的扁栀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