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真的只是简单的装饰性花纹。
门口的两个持枪守卫看见阴美尔船主带人进来,立刻躬身立正,其中一人低声说:“阴美尔船主,大船主在里面等您。”
阴美尔船主随口问道;“大家都在吗?”
那个守卫压低了声音,说:“大家都来了,就差您一个。”
我也不知道阴美尔船主说的“大家”是谁,但守卫这么一说,我看到阴美尔船主的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她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轻轻的敲了敲房门,大声说:“大船主,阴美尔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淡淡的答应声,然后阴美尔船主就推门而入。在进门的瞬间,阴美尔船主转过头来低声跟我和陈无夜说:“都给我老实着点!敢乱说话,老娘扒了你们的皮!”
陈无夜满不在乎的说:“鸟毛!”
我则冷笑一声,然后歪过头去表示不鸟她。阴美尔船主气的吹胡子瞪眼,但是对我俩却无可奈何,只好重重的跺了跺脚,然后直接进了房间。
这个房间空间很大,灯光也很明亮。四周的窗户都是打开的,透过窗户,我还能看到外面漫天的繁星。
屋子里或坐或站的有十几个人,仔细一看,熟人还真不少。有大船主,有温太紫,有其他几个比较能打的船主和保安队成员,也有当初的几个表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