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醒,她才惊觉自己躺在蒋子沾的怀里。
她突然地就坐起来,只是才一坐起,身体的酸疼之感便涌上来。
她上辈子对这事都是抗拒的多,实在是某人叫她吃不消。
蒋子沾心疼地看着她,将她搂入怀里,“再给你上点药可好?”
袁澄娘昨夜里半推半就地被他上药,早就羞涩得没脸见人,这会儿,她又听见他这般说,这脸红的都快跟要滴出鲜血来似的,“不、不要。”简直羞死人了。她昨晚被折腾的没一处是好的,四肢简直就像是被碾过一样的不舒坦,比上辈子的洞房花烛夜更是要她觉得自己的小命得交待在这床里。
如果她真交待在这床里,估计别人问她,她也只能说是她受不住,才要便宜了别人。
蒋子沾自是舍不得她疼,硬是从放在床头柜里的药瓶里抠出一指甲盖的药膏来,将手探入了被褥之下。
袁澄娘简直都不敢看他的脸,蜷缩的躲着,恨不能挡了他的手。
可——她还是发现这药膏好像真是挺有效,似乎并没有那么疼了。
蒋子沾替她上好药这才起来,上半身未着中衣,当着她的面儿,十分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