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作家写松辽平原治水历史的篇章,也写得很有气势。阿成的《气壮山河的黑龙江》,张笑天、韩耀旗写吉林治水的《吉林——上善若水》,程树榛写嫩江治水的《红色之岸看碧涛》,刘兆林写辽宁治水的《辽河入海水轻清》,都各有自己的特色。其他各地作家诗人的作品,也很有气势。写珠江水系治水的作品,如沈仁康的《山高水长话珠江》,杨克的《河源水传奇》,李钟声的《梅江在我心上流》,等等。写我国西部治水的,如董生龙的《三江源》,李霁宇、杨红昆的《滇池图》,崔治鑫的《雪域腹地的蓝色哈达》等都从追怀历史,写到现代人治水的艰难历程和卓越贡献。
第三,贴近现实,时代感强。
作为一部“史诗”,不只是写历史,使作品有深厚的历史感,更应该贴近现实使其有强烈的时代感。如果仅仅满足于钩沉历史,摘录史料而对活生生的现实不予关注,也容易沦为“掉书袋”式的史料集录。《中国治水史诗》的编者们在观照历史的同时,也把目光转到现实。注意历史与现实的结合,正是这部“史诗”的重要特色。一些写当代治水的篇章,写得很有气势,很有深度,令人赞为佳作。谭谈、纪红建的《湘中大血脉》,写的是湖南治水史上一座丰碑式的治水工程。韶水灌区工程关系到灌溉韶山、宁乡、湘潭、湘乡、双峰、岳麓和雨湖七个县市区约2500平方公里的百万亩农田。作品描写了这一工程从决策者、指挥员到工地上的普通员工的思想境界、奉献精神和忘我劳动。作者说:“那个传奇,那种精神,早已把滔滔洪波化成涓涓清流,流淌在湘中大地,也流淌在中华民族的精神史诗中。”叶延滨的两篇作品:《流向北京的生命之河》是写“南水北调”工程的;《红旗渠,一座中国精神的丰碑》是写河南林州的红旗渠的修造。前者着重写宏大的构想和创造的智慧;后者则着重写艰难条件下的苦干实干。两者所表达的思想情怀是一致的。那就是写出新中国人民群众创造的人间奇迹,写出人民群众的奋斗历程,写出可以代代相传的中国精神。焦祖尧的《大河走高原》本是一篇引起广泛关注的报告文学,是写山西引黄入晋工程的。经过作者的补充、修改和删节,成为了一篇贴近现实的治水文章,虽长一些但值得一读。潘仁山的两篇作品《长缨在手缚苍龙》和《生命之水,生态之水》,前者写严重缺水的河北省人民治水的可歌可泣的故事;后者写凤凰涅槃之后的唐山人民科学找水、治水的经历。两文都有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