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说事不关己?这次学校能这么对钦钦,下次同样的委屈可能落在K班每个人身上。我们只有团结起来,才能避免后患无穷。”
芷卉突然又热血起来了。
谢井原眼里有笑意:“那你试试,看谁预言准一点。”
“要是我赢了怎么办?”
“听你的。”
“这样,谁输了谁请全班喝奶茶。”
“可以。”
“那我先替全班谢你了。”芷卉志在必得。
云萱依然撑着脸:“我打断一下提前庆祝胜利的活动,这信谁来写,怎么写?”
“怎么写?”芷卉听话只记后半句,“就写‘根本没有早恋’呗,全班同学都可以做证。”
“但钦钦不是因为早恋被处分的。”溪川强调。
“啊?不是吗?”
“不是。”云萱也注意到马德堡的措辞都很模糊,“虽然谁都知道是因为早恋,但明面说是因为钦钦违反住宿规定。”
“为什么不明说早恋?”芷卉一头雾水。
“学校避讳这个,高一换过一次校规,唯独把‘严禁谈情说爱’这条删了。”谢井原说。
“为什么?”
“哦——”溪川一拍脑袋想起来,“那可能是因为我们学校,我们高一的时候高三有个学姐和任课老师吵架,老师用早恋当罪名骂她,骂得很难听,小视频把我校送上了热搜,争议挺大的。后来学区专门开会纠正教育导向,要与时俱进、因材施教、正确疏导,全区学校都不再提‘早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