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儿却也只能是认命的拿起了木桶和抹布,来来回回的将室内扫了一遍。大户人家似金彩这样的贴身丫鬟哪里用干粗活 ,因为才洒扫了一遍的金彩,腰都直不起来,她提着桶正要离开。
“陈妈妈。”沈清秋再度出声。
“哎!”陈妈妈挺起胸脯往前走,随意找了个博古架摸了一下,横眉一竖,实打实的刁奴做派,“还有落尘,重擦。”
金彩正要说话,一旁沈清秋往嘴里又塞了颗糖豆,就那么看着她。
她扭头便接了水重新打扫了一遍。
“不合格!”
“重擦!”
“做什么吃的,就你这样的还贴身丫鬟!”
“……”
打扫第四回的时候,沈清秋就乏了,自去房里睡下,金彩还以为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可陈妈妈憋了这么久的气,怎么可能这就放过她。
外头的粗使下人就这么看着人前风风光光的金彩如今被陈妈妈找来喝去的使唤着,那金彩哪里做过粗活,过了四五回后,白嫩的手指头都被泡发了一样红肿着,可那陈妈妈还是格外的不留情,用着自己的那火眼金晶硬是在屋内找了一处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