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山闻言,一脸怒火万丈道:“这一吃,就是整整五年多,就像是上瘾一样,桐桐一旦离开这药,经常就会感觉到手指或胳膊不听使唤,结果,一年半前,她还是开始渐冻症发作。”
“这应该常年服药出现抗药性,以前的药不起作用了。”苏澜心还是心向楚凡,极力为他辩解道。
可是,赵玉山扭头一指田师傅,道:“渐冻症只是表面病症,我这一年半来,我广邀名医,包括田师傅在内,很多人非常肯定,所谓渐冻症,是桐桐过去五年来,被刘成安的药一步步损坏神经中枢系统造成。”
听完赵玉山的讲述。
楚凡非但没有惊慌与困惑,反而面露几分冷厉的讥笑道:“蛮高明的手段。”
那么……
“给我一根银针!”
听到楚凡的要求。
田师傅非常大方,取出一盒自己随身携带的镀金医用针灸。
楚凡随意拔出一根,掀动赵新桐的脖颈,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的将金针,刺入她的后颈。
随后,楚凡转身来到病床前,抓起赵新桐那肌肉萎缩,宛如鸡爪一样的皮包骨头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