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立德:“……”
“我没事儿……”云雀一手抓着车内的扶把,一手摆了摆,屁股都快麻了。
“得嘞——”小哥儿一扬鞭子,吆喝了声“驾——”,又笑道,“这段儿是不大好走,前两日刚下过雨,前头就好了,二位且忍忍罢!”
这一忍,就忍到了中午,云雀强压着胃里的翻涌,勉强啃了半个烙饼,继续赶路。
好在后面的路稍微平缓了些,也是她实在难受的够呛,便趴在云立德腿上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一下午晕晕乎乎的到了天黑,在一个叫葫芦县的小县城找了家客栈歇下。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又继续赶路,继续一会儿把人颠的飞起,一会儿稍得以喘息的走了整整三天,终于在第三天临近下午时,瞧见了府城的城门。
“二位,到了嘿,进了城咱再往哪儿去?”赶车的小哥一收缰绳,那匹深棕色高头大马长长的吁了一声,这他奶奶的再不到,马都要精尽马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