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自然地说道:“我虽是大汗,却不是你见惯的那些养尊处优的王爷。我十一岁就随父汗上阵,什么样的苦没有吃过?行军时头颅像是拎在手里,缺衣少食是常有的。缝补浆洗也是做惯的。最苦的时候趴在雪地里埋伏数个日夜,吃的是死尸,夜里总以为自己已经冻死了。这才有了今日。”
他起身将衣物一件件拉平晾在方才挂毛毯的架上,手指拈着湿布细细捋平,从我的小衣、抹胸一直到汗巾罗袜。
就在这瞬间,我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指下触的不是湿漉漉的贴身衣物,而是我周身上下的肌肤,由胸口、细腰一直到腿弯足心。我身体一阵阵发热,像失魂落魄一般,深深低下头去。
即使是在我最美好的梦里,都不曾想到,夫妻间会是这样的亲昵与温柔。
他走到我身前,将我连毛毯一起环在臂间,侧首用唇擦过我的脖颈。这样的碰触才一会儿就已不能使他满足。他把毛毯更拉开些,温热而粗糙的手掌覆盖上我的胸前。我浑身一颤,闭着眼睛唔的一声,带着鼻音的呻吟听上去娇腻无比,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本能地伸手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