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在涂笙前面，迈步朝办公室外走去。
涂笙跟上，身后则是陈家两兄弟。
四人走出办公区域，乘上电梯。
电梯到一楼停下，门缓缓打开……
涂笙看着眼前的景象，整个人瞬间呆滞。
第20章 你，是人是妖？
人，密密麻麻的人！
除了身穿黑色风衣的镇妖司成员之外，竟然还有一群民众！
民众人数还不少，足有上百人，大多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甚至还有坐在轮椅上被推来的。
小年轻倒是也有几个，不过都站在外围，低着头似是在哭。
没有哀乐，也没有声响。
众人只是低头默哀。
涂笙满心疑惑，可却不好开口，只能先抱着纸盒，跟在慕玥身后一路上了辆SUV。
陈家老大负责开车，慕玥则坐在副驾，涂笙和陈家老二坐在后排。
刚上车，不等涂笙开口，慕玥就主动开口。
“那些人都是他从妖兽手底下救出来的，今天来就是为了送他最后一程。”
“嗯。”
涂笙点了点头，却也还是感觉有些奇怪：“镇妖司的葬礼，一贯都这么简朴么？”
没有礼炮就算了，连哀乐和鞭炮都没有，只是默哀未免也太简单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