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烧天倒在栏杆上,手里金环“叮”地嵌入了栏杆。
他身子用金环支持着,还未倒下,一张脸已流血变形,火焰般燃烧的眼睛也凸出,充满了惊惧与愤怒,嗄声道:“赵一刀,你……你这畜生,我死也不会饶了你!”
赵一刀又在靴底擦着刀锋上的血,长叹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快刀帮早已和白马帮结为兄弟,谁叫你看不出呢?”
白马张三哈哈大笑,道:“别人结誓喝血酒,我们喝的却是藕粉。”
苗烧天咬着牙,一只手插入腰畔的麻袋。
赵一刀和白马张三却不禁后退三步,并肩而立,盯着他的手。
苗烧天现在虽已不行了,但赤发帮驱使五毒的本事,别人还是畏惧三分。
谁知他的手刚伸进去,整个人突然跃起,“砰”地撞上了廊檐,又重重地摔下来,不会动了。
他的手已伸出,一条毒蛇咬在他流血的手背上,仿佛还在欣赏着苗烧天鲜血的美味,正如苗烧天欣赏蛇血的美味一样。
朱大少长长叹了口气,摇着头道:“主人流血,毒蛇反噬……蛇就是蛇,谁若认为它们也会像人一样讲交情,谁就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