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拿着白色兽皮的手顿了下,刚来的时候她焦虑心慌失眠,都没仔细去想兽皮是谁的。
她住进来的时候,兽皮就全摆好了的。
珊瑚默默的想着,虽然她也不是多有骨气的人吧,可是阿森对她有意,她用阿森的兽皮总有些说不过去。
总不能一边用阿森送的兽皮,一边给阿森摆张臭脸吧。
看来她还是得抽空和人交换兽皮回来。
用自己交换来的兽皮,就心安理得多了。
珊瑚把珍贵的白色兽皮折起来,放到角落里堆着,然后就在兽皮床上铺上好几层干草。
就让出位子给老祭司和阿黄。
阿黄不担心弄脏干草铺的床,就痛快的趴下来。
老祭司挤好了纹草的汁水,用一根棕红色的植物刺针沾了纹草的汁水,慢慢的在阿黄的背上画黄谷部落的图腾。
老祭司纹身的手法,她看懂了。
就是用刺针沾上染色汁水,戳破皮肤,一点点的给皮肤上染上颜色。
这样一点一点的画图案,要画完都得半天。
珊瑚看了一会儿就没趣,转眼就盯上了老祭司手上棕红色的植物刺针。
她觉得这刺针很像皂角针,又粗又硬。
皂角针是长在皂荚树上的。有皂角针那就一定有皂荚树,皂荚树的皂荚皮能洗衣服洗头,皂荚里面的种子还是皂角米。
皂角米可是能吃的!和桃胶一起煮可是能美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