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圆意那单薄的背影,宋颂眉头拧的老高了。
“哎,我说要不让红桃绿蕉进来一个伺候得了,你将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公子当丫鬟使,是什么意思啊?”
因为刚才说错话了,现在宋颂又将矛头指向楚容九。
楚容九用着蒲扇扇着风,身后的头发一股脑的盘了上去,露出欣长白嫩的脖颈来。
“我也是病人,而且我病的还严重一些,说不定哪天就死了!”
她捏着一株草药闻了闻,随后扔进药捻子里,准备碾碎。
这样的药方,她一天要配上十副八副,但有些药效甚微。
她也没有少翻医术古籍,甚至是连世间少有的医书孤本都让傅青玄给她找来了,瘟疫症状是对方了,都是发热呕吐呼吸不顺畅。
可是那浑身起紫瘢还有溃烂怎么回事?
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长时间碾药,细嫩的手指上都是出了水泡。
“呸呸,少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宋颂看不过去,一把夺过药捻子,“这样的粗活,不适合你们姑娘做,还是我来!”
楚容九也没有推辞,又拿着另一副方子开始细细的配药,翻到一味地三黄的时候,她愣了一下想,抬头看着宋颂问道:“你去过姑苏吗?”
“哪里?”
“姑苏!”
地三黄产自姑苏,当初姑苏瘟疫就是跟现在症状很像,她想,姑苏是不是会有答案。
宋颂放下药捻子,仔细想了想,“去过啊,姑苏的真是好,那姑娘跟水做的似的,说起来话娇娇柔柔的,风景也好看,烟雨行舟,十里画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