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看了安争一眼,眼神里的含义大概是你自己来的你问我?
安争有些尴尬,这牛眼神里的意思居然都能看懂。
他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屋子里似乎一个人都没有。窗户开着,能依稀看到屋子里简单的陈设。虽然离着还稍稍有些远,但依然看得出来,屋子里干干净净很整洁,不像是没有人居住的样子。然后安争又注意到,那青牛根本不是拴在篱笆上的,青牛脖子上的绳子,只是随随便便搭在了篱笆上,若青牛要走,随时都能走。
即便是拴在篱笆上,那看起来简陋松散的篱笆,就能拦得住?
而且安争发现,青牛基本上没有移动过位置。它吃的草就是身体周围的,哪怕迈一步就能够到的地方,那草依然旺盛,一口都没有吃过。
也不知道为什么,安争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悲凉。
青牛不走,难道是在等人?寸步不离,守着的真是这木屋?
安争问:“你在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