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成了被同情者,而一群被欺压的弱者,却成了凶残的恶魔。
闭上眼,我满脑子是山洞丧尸堆和农家小院后面的研究室的恐怖画面。想想一个活生生的感染者,一个有思想知道痛的感染者,竟然就一点点的被抽干了血。
大胡子成了我同情的对象,他那十岁的孩子,在抽血时,一定疼得在大叫。他想找爸爸妈妈,但眼前的,却是一张陌生而残忍的面孔,等待他的,也只有死亡。
“不,不是你们想的这样,你们可以换个角度去想想。知道吗?为了提取到抗病毒的血清,我们要花费多大的力气?而做这一切我们是为了自己吗?我们只想让人类的痛苦少一些。那些被丧尸弄得家破人亡的家庭还少吗?
说我们歹毒,这病毒更歹毒。它让多少人变成了丧尸,而这些人变成丧尸后,吃自己孩子的,吃亲人的比比皆是,这些还不残忍吗?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这种病毒完全的压制下去,或是直接让它们从地球上消失。
只要成功,我们就算是救了多少人的生命,救了多少个家庭。可要提取血清,我们只能到快要尸变的感染者身上抽血,只有这种快变异的血,才有短暂的转化时间供我们抽到想要的血质。没有这种临界血质,我们是提不到母血清的,没有母血清,我们谈何研发出有效的搞病毒血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