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法王还要杀人诛心的问上一句“范左使,我刚才说的话可有半分不对,若你觉得咱们这庙小,你也大可以往高处走!”
一听法王这话,范畴成倒是慌了。
往高处走?他能往什么高处走?之前为了谋夺周家家产,他如今已经是四处的通缉犯。到处都有人想将他抓捕归案,若离开这里他又能往何处去?
一想到这些,范畴成的口气便也软了几分。
“法王大人,我从未有过半分想要离开此处的心思,更不是觉得这庙小,实在是莲右使欺人太甚啊!闻远可是我的心腹,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原因,便惨死在了莲右使的手上,我难道不应该给自己的兄弟们一个交代吗?”
听到范畴成这话,那法王便知道范畴成是准备服软了,故而他只继续道“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固然是你应该做的事,可是你也不能只为了给你的兄弟们一个交代便不管不顾吧。”
“更何况这闻远会出事,严格说起来,与你其实也有一些关系。”
一听法王这话,范畴成立刻不解的道“法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纵容你的兄弟对自己人动手,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纵然莲右使是派人动了你的兄弟,可如果你严于律己,从不招惹他人,那谁能对你的人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