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一直等在这里,是不是该进去休息了?”
安诺叹了一口气:“最近我在心里总有一件事得不到答案,所以只能一直压着,连晚上睡觉都睡不安宁。”
二桥:“……”
她知道这家二夫人已经跟二少爷学坏了,她此时虽然看起来是一副遗憾的样子,可是骨子里却是跟二少爷一模一样的恶劣因子。
轻言装作没听见这句话,不揣测她们小姐的心思,因为此时的她更是该想方设法的给轻音下套。
而轻音就算知道安诺的脑子里此时正装着一些有的没的想法,并且还带有各种各样的揣测,可她不得不随着安诺的话等下去。
安诺惋惜的盯着轻音,又叹了一口气:“自家孩子长大了,我这个做长辈的竟然已经溶不下去下一辈年轻人的圈子了。”
不等安诺再叹第三口气时,轻音已经不自觉的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像倒豆子似的一次性全部倒完,包括某个家伙那仿佛傻了的家伙的为人处事,和那一天被偷三次钱袋子的经历。
然后再延伸到走路都能摔跤。
一番话听的另外三个人都在一时间统一的保持了沉默,特别是安诺,她现在都还记得当初第一次看见易濯时他那悲催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