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欧洲南部一种闷热带雨的风。
这时梅德福已经站起来了,左轮手枪看得清楚。戈斯林冷眼相待。
“看来你一定知道阿尔莫汉先生的去向了?你下决心对我瞒着这件事吗?”梅德福挑衅性地问他。”
“西林下了决心。”戈斯林说,“别的人都下了决心。他们都想叫您走开。所以我叫他们呆在自己屋里——由我一个人伺候您。现在您要在这里呆下去吗,先生?看在上帝面上,先生!回海岸去的商队后天就打这里过。跟上商队走,先生——这是唯一安全的法子!我不敢让您跟我们的人去,即使您发誓径直向海岸骑去,不管这事也不行。”
“这事?什么事?”
“就是操心阿尔莫汉先生在哪里的事,先生。并没有什么好操心的。这些人都知道。可是明摆着的事实是,自从阿尔莫汉走后,他们从他的钱箱里偷了一些钱。如果我对这事不装聋作哑的话,他们会把我宰掉;他们只要您骑马跟他出去,然后把您埋在商路上什么地方的一堆沙子里,这就万事大吉了。不费吹灰之力。这就行了,先生。这就是我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