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我们输了钱吗?”阿多斯淡淡道,从口袋里掏出四个皮斯托尔扔在桌上,“走吧,先生们,”他继续道,“在打归营鼓呢,我们该去睡觉了。”
阿多斯走出新教徒客栈,达达尼昂跟在他身后,阿拉密斯挽着波尔托斯的手臂,走在他们两人后面。阿拉密斯含糊地念着诗句,波尔托斯则不时揪下一根胡子,以表达自己内心的绝望之情。
突然,黑暗当中闪出一个人影,那正是达达尼昂熟悉的轮廓,然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对他说道:“先生,我把斗篷给您拿来了。今天夜里天气凉。”
“普朗夏!”达达尼昂欣喜若狂地叫道。
“普朗夏!”波尔托斯和阿拉密斯也跟着叫道。
“嗯,没错,是普朗夏。”阿多斯淡淡道,“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他承诺说要在八点钟回来,现在刚好是八点钟了。干得好,普朗夏,您是个言而有信的年轻人。万一有那么一天,您离开了您的主人,我保证会让您来为我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