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兆慈对于这些京城八卦,历来是不怎么上心的,去别人家参加什么诗会酒会茶会花会的,都是坐在一边听别人讲,听到宁氏说气赵思言的话,陈兆慈说:“也是大姐夫不是个能顶得起来的,要不然,自己的闺女在人家家里受了委屈,当爹的还不去给闺女撑腰出气的吗?”
宁氏听了,笑着说:“三弟妹,你还以为谁都像你跟三弟这般,为了孩子什么都不顾,天王老子家也能打上门去的吗?咱们这些做人家父母的,有些时候其实挺无能的,顾及这个顾及那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受委屈。”
大概是想到自己的长女在婆家过的那几年糟心的日子,宁氏叹了口气,说:“我们杲姐儿,还有咱们家这么多人疼着爱着呢,不也是被她婆婆磋磨了几年吗?咱们家也是为了孩子能豁的出去的,三弟妹,我知道为了我们杲姐儿,父亲跟三弟还有棣哥儿没少操心呢,我跟你们大哥一直记着你们的好,也是咱们有福气,能为了孩子做这些事情,你看看偌大的京城,有几家人家为了嫁出去的姑娘得罪人的?”